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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 读十本好书 《荣荣的东村:中国实验艺术的瞬间》|-单向街书店

2016 年年末,“单读Classics 阅读计划” 编辑部的同事们,发起了#2017 读十本好书#的阅读活动,千余份承诺书单纷至沓来。我们选择了 15 位承诺人,2017 年这一整年,我们在他们的带领和视野里,一同读书。
今天我们刊登第三期完整的读书笔记,承诺人张炎维将与我们一同分享他的书单,以及本期阅读书目《荣荣的东村:中国实验艺术的瞬间》的相关摘记。这本书非常适合关注 90 年代、关注实验艺术的读者朋友们。


Ta 读的书
《荣荣的东村:中国实验艺术的瞬间》

附:点击【阅读原文】可购买
书籍简介
艺术史家巫鸿以摄影家荣荣的镜头、日记与书信,串联起充满爆炸性创造力的东村艺术家群体,张洹、左小祖咒、荣荣、马六明,他们用身体和行动写下的分秒时刻。

Ta 的读书笔记
这本书对你来说重要的地方
九十年代是非常吸引我的一个时期,也是中国实验艺术剧变的一个时期。
通过本书,站在巫鸿先生叙述所指引的角度上,走进了属于荣荣的东村。

艺术史学家巫鸿
艺术家对艺术家的记述评论,一个不同于广义概念的“东村”,一个主观分明的视角,让我接触到了一段独特的“历史”,这个独特的中国实验艺术的瞬间。
读书感想
“奇怪,黑白照片就是有魅力,为什么你不拍彩色照片呢逆袭的夏亚?”张洹说。
我说:“我色弱。”
1993 年 11 月 4 日

书籍封面
让我们先看这本书的封面,背景是一个似乎随处可见的城市外围的村子,低矮的砖瓦平房,墙上的破碎的小广告,随地的垃圾,运送垃圾的三轮车,自然生长的树,唯一特别的地方,也就是平房旁边垃圾堆上的一块路牌,墨迹未干,歪歪扭扭的“北京东村”和“ BEIJING EAST VILLGE 以及打了个插入符号的 “A”字样以及滴落下来的漆水。
这是荣荣拍摄下的东村入口,黑白照片,有胶片独特的粗糙颗粒。至此,我们走进了荣荣的视野,进入这个 90 年代的瞬间。
作者巫鸿先生,当代著名艺术史家,我个人非常喜欢他所著的《礼仪中的美术》《时空中的美术》《黄泉下的美术》三部曲,也曾有幸在上海博物馆听了先生的一次讲座。
在本书中,我们能很清晰的看到,巫鸿先生是站在一个史论角度叙述,以“主角”荣荣的日记书信等文字记录、摄影作品为主要“史料”,构建了在 90 年代的几年时间里,或者说是在中国实验艺术上急速发展和“实验”的一段时间内,“主角”荣荣的北京东村的历史。【通过对影像、个人记述和历史分析的相互结合,我的目的是勾画出中国当代艺术发展史中,与一位艺术家切身有关的一段真实故事。】

艺术家荣荣
至今不过二十来年,当事的主角在当代也依旧活跃,好像有种把活生生的人变成历史的感觉,而且这历史还不是第一角度,这种感觉有点微妙,但当我们浸入书中荣荣的日记、那些黑白的照片、看到荣荣眼里的张洹、马六明、左小祖咒,在从旁听述巫鸿的冷静分析及婉婉道来,那种疏离感和分析感,就好似故事里的话外音,虽然略显浅显,但感觉也很不赖。
第一篇章是进入东村,我们看到了一个远方来的年轻人初到北京,他贫困、潦倒,却满怀追求与想法,他在东村租到了便宜的房子,房租每月 80 元。
晚上我骑车回家,路上灯光越来越稀少,不时还有狗叫声,我心里一阵害怕,我这是在北京吗?刚才三环路上灯光一片辉煌,转眼就没有了。我回到我的“家”还没敲门,就听到狗叫声,房东出来开门。说这狗还不认人,过几天就好了,我心里一下子有了安全感。
1993年3月1日
辉煌大道笔直地伸向前方似乎不会有尽头,但我们到长城饭店得右拐了,不一会儿,路越来越黑,又传来狗叫声不断,我突然感到,这里有一种地狱般的感觉,而一回头,那边燕莎、昆仑、长城饭店……那是另一个世界,像天堂里的灯光……
1993 年 11 月 12 日
然后是东村故事的开始,首先是妹妹亚丽,而后是拍肖像开始的友谊,“晚上,我感觉我的周围有某种东西在吸引我,引起我的注意。……突然,我对妹妹说:“我想拍我们,拍我们在这里的生活,所有“流浪”的人”。
烫伤的诅咒,在自画像前抽烟的小段,梳头的马六明,三条腿的张洹,这个村子里的年轻人,他们因为贫穷、孤独却自由、追求而相像,戴帆他们彼此吸引。荣荣的东村,开始于他给妹妹亚丽写下的信:
妹妹你知道这里每个人都跟我一样,远离家乡到另一块天空下追求梦想,我们都是离开家的孩子,时常有恶的感觉……我期望你早日返回北京,加入我们的行动。
1994年5月4日
下一篇章,被命名为【新的开始】,标志着东村艺术家集体行为的开始。从张洹的新发型,到《 12 平方米》《 65 公斤》《芬.马六明的午餐》这一串在当代实验艺术历程中我们耳熟能详的跨时代意义的作品,我们透过荣荣的照片及信,那在黑白照片中仍能看到的黏腻感和血腥味,在文字里的脆弱及执着,瞥见这超前卫与现实的碰撞瞬间,理所当然的,他们被禁止、他们只能出逃。

艺术家张洹
1994 年 6 月 25 日,荣荣搬离东村,重新流浪,却坚信着有一天东村会重聚,一定的。
在北京无家可归的荣荣回到福建老家,他寻找真正的“家”,他开始写诗,那些诗不能算精彩,却声声在发问在怒吼。那年 9 月份,荣荣重回北京。东村艺术家已分居各处,却都离原来的东村不远,东村成为形式上的概念,他们仍视自己为“东村”的一员。很快的,这群年轻人,重新恢复了。
今天走在这小村道上大家都有一种重返东村的感觉……有说有笑,大家议论着今年是最动荡的一年,明年还要大搞一场……
这一时段我们看到各种他们街头随意的即兴,张洹的模仿自杀乔雅冰,朱冥的泡泡,马宗仁的“警告!黄狗咬人”,实验艺术便在这些零碎的时间里通过他们的身体像藤蔓一样生长。
1995 年 1 月 23 日晚,东村艺术家在集体构思的《原音》事件下,各自设计自己作品并依此完成,除开六个原住东村的荣荣、张洹、马六明、诅咒、苍鑫及王世华,还有其余六位新朋友和合作者,包括宋冬、朱发东王紫菲。东便门立交桥下的“原音”,标志着东村的一次重要转折。而后是 1995 年 5 月 22 日的《九个洞》和《为无名山增高一米》,我们走到了东村行为艺术的高峰。
荣荣也开始创作,也之前不同的创作,像“导演”一般的创作。他构思《第三类接触》,阳刚的张洹,阴柔的马六明,在卫生间与床上,荣荣一次次按下快门,记录下一个个瞬间。
接下来的时间,他以强烈的主观拍摄张洹的《铁箱》,又以强烈的客观拍摄马六明的《鱼孩》,如同记录一般的绝对客观的也是荣荣与张洹最后一次合作的《为鱼塘增高水位》,在东村走向消亡之前,我们看到了荣荣眼中微妙变化的东村,他们不再相互激发,属于东村的时间正在倒计时。
这个属于中国实验艺术的时间结束于 1998 年,东村艺术家们或移民、或回到老家、或留在北京独立进行艺术创作。这个村庄也不再存在在北京地图之上,荣荣用相机和文字记录了这个村庄的最后消亡,
我没想到,东村被规划为朝阳公园,东四环从东村横穿而过,把东村一分为二。
2002 年12 月 18 日 重返东村
在“重返东村”四个字截然而至芈瑶,我把书翻回最初的那段:
北京的东三环和东四环之间,曾经有一座名叫大山庄的破旧村子。这个村子在 2001 年和 2002 年最终被拆毁,融入到日益矿大的首都版图。在那之前顺职,这里拥有由肮脏狭窄的土路连在一起的六七十间农舍。实际上如果从宏观历史角度鸟瞰,这个村子可能没有任何重要意义可言:甚至当它还存在的时候许亚丽,很多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也都没有听说过大山庄这个名字。而他最终的消失,也没有在京城居民中激起任何让人侧目的轰动。但是它的一个别名“东村”,在一个非官方的历史中,即中国当代艺术的历史中,却声名远扬。
翻完这本只有黑白灰的书册,好像又沉重又轻松。一直以来喜欢的世纪末的九十年代漳州正兴学校,这个革命与解放的年代,在荣荣的黑白胶片里,在他每日记述的日记里七夜宠姬,在给妹妹的一封封信里,在他并不高明的诗里,我看到艺术家对艺术家的记录。
在他们的 20 年纪里,他们只有青春、身体和贫穷,他们也便以此为媒介,在这个时代里追求、开创、革命。身为开创者的他们,也是幸运者。实验艺术因其实验性而得名,我无法说出这样一种以身体为主要表达,或自残自虐或外露彰显的表达是好的还是坏的,但是革命和自由却太容易吸引人。在“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”之前,不妨认真看看。
更多补充
博伊斯说“艺术要生存下去,也只有向上和神和天使,向下和动物和土地联结为一体时,才可能有出路。”
这些都是力量,是艺术所需要的力量。
感谢那个时代和每个时代年青的艺术家所创造出的力量。


《荣荣的东村:中国实验艺术的瞬间》
[美国] 巫鸿著
上海人民出版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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繁华落尽 转瞬即逝

我们需要透过一系列的训练来突破关卡,我们需要达到一个不受到过去历史的羁绊的心境,透过这样的心境,进而引导成为一个适合进行前进到战士人,我们需要成为一个完美无缺的战士,我们的目标是遵循着力量进入无限的领域和穿越!